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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重点不是这个,而是:“你还要投多少钱?再投下去,我们就赔了。”
林征道:“娘,不会赔的,你要相信弟夫。”
林高氏:“……”
她就是不相信沈岳,才会提出来的啊。
不过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明面上说出来的好时候,只好闭上了嘴,打算晚上找林征谈谈,让他问四房把钱要回来,
大房和四房他们爱胡闹就胡闹去,小三可不能跳火坑。
想好了,林高氏也不说话了。
见大家都没异议了,沈岳道:“二房不投钱的话,我想雇一下二哥二嫂。”
“雇我们?”
不止林老二惊讶,就是全桌人都惊讶。
沈岳淡淡道:“一天二十文钱,我雇二哥二嫂宰鸭拉柴烧火,同时干些其他杂事儿,必须随叫随到。”
“都一家人,雇什么雇。”林高氏不明白沈岳脑子里在想什么,但她不想出钱。
沈岳道:“娘,我有自己的安排,没得让二哥二嫂干活不给钱的道理。”
冯氏怕林高氏不同意,赶紧道:“就是,弟夫说的对,干活儿就得给钱,这是天经地义的,我们二房也是需要养家的啊。”
林高氏嘴巴动了一下,到底没再吭声了。
看就这么说定了,沈岳便拍板,“那大家便行动起来吧。”
大家出了堂屋,林家院子里的人数已经不止最开始的五六十人了,沈岳粗略地数了数,已经八十多人了。
林征曾在镇上摆摊帮人写过信,非常有经验,他和林老二一起把书房的书桌搬了出来,放在院门口的路边,然后招呼大家,“大家都来路边排队,让大家带的凭证都带了吧,我要检查一下,做个登记。”
“都带了呢。”人群里有人喊。
沈岳道:“带了就早些去排队,大家登记完就能早些开始了。”
他帮着林宝把十来个草编包搬到林征旁边,放在了林老二铺的草垫子上。
院子里的人有些茫然,但都听话地在林家院门前的路上排起了长队。
“二哥,你去抓十只鸭子宰了,二嫂去烧火,一会儿收拾干净了就交给六婶来处理。”
冯氏一见活儿那么轻松,当即同意,根本就没想过给林老二搭把手,只有林老二苦着脸,惨兮兮地拿着刀去抓鸭子。
林高氏和张氏正在卸稻草,沈岳走上去接过车子道:“我去晒场拉稻草,娘和大嫂把稻草三斤左右放一堆,每堆前后左右都隔一米。另外,哥儿、女人、男人们要分开,左边女人们,中间哥儿们,右边男人们,大嫂数一下人数,按人数来放就行。”
张氏明白他的意思,就低声道:“知道了,你去忙吧。”
家里所有人都被派了活,只有林艳没有,在没人的角落里,她脸上既羞又恨,撕烂了辛辛苦苦绣好的帕子。
给所有人都安排妥当后,沈岳去东边的晒场里拉稻草了。
来回几趟后,却在又一次推着稻草回林家的时候,发现林家门口似乎起了乱子。
一个红脸女人坐在地上哭着喊着,说林家骗人,欺负人,小小的林宝气哼哼地站在旁边,张氏抓着林宝的小手有些无措,林高氏一脸怒意,林征则焦头烂额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我的包上也有商标,为什么说我不是从你家买的,你家就是不想认罢了。”
后面排队的大部分人瞬间捏紧了手里的包,都有些惴惴不安,林家不会真的使诈吧?
沈岳淡定道:“大家让一让,让我先把稻草推院子里。”
前面已经通过了检查的人立马让开了,其中有个年龄大的老头特别有眼色,上前接过车把说道:“我来吧,你先处理这里的事儿。”
他穿着崭新的短打,眼神很沉定,不像是种地的,反而像个管事儿,反正是个挺有气质的老头子。
沈岳扫了他一眼,“谢谢。”然后便松开了手,走向闹事的女人。
他问林宝:“怎么了?”
林宝别看小,但语言表达能力很强,他吧嗒吧嗒很快就把事情描述了一遍。
原来是林征登记人的姓名、村子,他来检查草编包。
检查刚开始一切很顺利,只是到了这个女人这儿,却出了问题。
女人说她的包是从林家买的,也有林家特有的商标,但林宝却说不是,只是他却说不清为什么,只能说和他平常见的不一样,所以不是林家的。
张氏是缝商标的人之一,林征把她叫了来,她也说不是,但林宝不是缝商标的人,他是感觉不对,却不知哪里不对,张氏却是嘴笨,根本说不出来。
林高氏虽然不喜欢张氏,但这个时候她绝对支持自家人,因此听到女人胡搅蛮缠,诬陷林家,顿时一脸怒意。
林征一个秀才,最怕跟中年女人打交道,他根本说不过,所以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。
眼看着林家几个人